张生与崔莺莺:禁欲主义催生爱情之花
2018-12-06 18:26:17 梦悠网
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故事,最早见于诗人元稹的传奇小说《莺莺传》。
当《莺莺传》故事流传了400年左右的时候,金代董解元的《西厢记诸宫调》出现了,这就是所谓的“董西厢”。但“董西厢”在艺术上尚嫌粗糙,对爱情的描写,也尚欠纯至,还不能满足人们的审美要求。
到了元代,随着都市经济的繁荣,戏剧更加发达起来,大戏剧家王实甫在“董西厢”的基础上,把崔张故事改为了杂剧,这就是我们今天普遍看到的《西厢记》, 想知道更多的小伙伴就跟着 梦悠情感小编 来了解下吧。
一、西厢记崔莺莺
爱情需要空间。普救寺是佛门净地,却成为爱情的圣地;西厢是僧人礼佛参禅的地方,却成为崔张爱情之花的绽放之所。以斫丧人的性灵,来普救众生的教条,看来完全落空,而“西厢”作为多重的禁忌,也完全失效——佛门的戒色失去作用。
五行学说里“西”这个方位,所蕴含的杀伐禁绝,也无法阻挡生命的激情,金秋季节的分离,并不能使崔张爱情有丝毫减损。“孝—戒—空—西—金—秋”联合组成的力量,不仅不能斩断情丝,反而成为爱情的见证。
在寺庙里一见钟情,在礼忏亡灵时眉目传情,在西厢里尤云殢雨。西厢记崔莺莺,就是要演绎一曲颠覆禁欲主义的颂歌,而且是演绎禁欲主义、催生爱情之花的颂歌。禁欲主义的虚妄不攻自破。在强大的爱情面前,在青春的灵动面前,在生命的冲动面前,空洞的说教,僵化的教条,顷刻之间土崩瓦解。不仅张君瑞情不能已,就连寺庙里的和尚也神魂颠倒,完全没有办法做好法事。
“大师年纪老,法座上也凝眺;举名的班首真呆僗,觑着法聪头作金磬敲。”王实甫以谑谐的笔法,嘲弄了和尚,实则是对虚妄的禁欲主义的否定,对真善美的礼赞和讴歌
二、张生与崔莺莺
禁欲主义与爱情之花,犹如水火不相容一样,是不可能共存的两样东西。然而,在《西厢记》里,禁欲主义恰恰成为爱情之花的接生婆,催生出这朵千百年来,令人心旌摇动、心醉神迷的爱情奇葩。
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之花摇曳生姿,焕发出强大的生命活力,不能不让人慨叹:看上去柔弱不堪的爱情之花,却具有冲破众多阻力、迎风怒放的强大力量!这人间至美之情,实在是上帝对承受苦难的人类的最大奖赏。
爱情需要机缘。崔张爱情的机缘,是张君瑞博取功名和崔莺莺新承父丧。功名和父丧都是爱情的天敌,却也可以成为引发爱情的引信。真正的爱情是纯美无暇的,是超出一切世俗之外的阆苑仙葩。礼教的禁锢,父丧的悲戚,功名的诱惑,都应该远离爱情。死亡不应该阻止生命之花的绽放,功名利禄不应该玷污纯洁美好的爱情。
爱情就是爱情,不应该是其他东西的附属物,不应该附加任何条件。守孝三年是虚妄的,蜗角虚名是虚妄的,这些都应该给伟大的爱情让路。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,死去的不应该束缚活着的。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。在悲悼死者之后,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,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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